记得当年一直觉得电影《阿郎的故事》最后的片尾很好听,就想知道歌的名字。打听了n久没有结果------可以想象我这种不会记谱的人,是很难向人打听这件事情的。
刚才看到有人推荐这么一个网站http://www.midomi.com/,试了一下还真是不错
貌似是个总部在加州的公司,但是网站各种语言的版本都有,而且里面搜中文歌也挺准的-----至少那首《你的样子》是可以顺利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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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一直觉得电影《阿郎的故事》最后的片尾很好听,就想知道歌的名字。打听了n久没有结果------可以想象我这种不会记谱的人,是很难向人打听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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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个总部在加州的公司,但是网站各种语言的版本都有,而且里面搜中文歌也挺准的-----至少那首《你的样子》是可以顺利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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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t 10:09 | 0 comments | | | Labels: Music, Notebook, Personal
每年节日期间,都会在水木群发一次邮件
按发送邮件以后,总会被告知有些id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不忍做些人走茶凉的事情。于是就这样年复一年,得到的回复越来越多,不免每次都在节日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之上再添一丝伤感
只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了。至于你是否能知道我这番心意,就随缘吧
Merry X'mas to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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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t 09:08 | 0 comments | | | Labels: Personal
刚才无意中看到一篇好文,转载如下,希望能为那些依然在痛并研究着的同志们减轻一点痛苦
http://www.jmlg.org/papers/laloudouana03.pdf
Abstract
We introduce the community to a new construction principle whose practical implications are very broad. Central to this research is the idea of improving the presentation of algorithms in the literature and making them more appealing. We define a new notion of capacity for data sets and derive a methodology for selecting from them. Our experiments demonstrate that even not-so-good algorithms can be shown signifficantly better than competitors. We present some experimental results, which are very promi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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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t 10:28 | 0 comments | | | Labels: 转载, Research
哈哈,快不行了,昨天被老板骂了一顿,什么新鲜的词汇都出来了,crap,ridiculous,lousy...总之啥都出来了
没办法,在实验室熬油熬了一夜
估计他早上心里期望也不高,所以还算满意,总算是涉嫌过关了,哈哈
不过那个presentation,我发现我还是有问题,30分钟啥都没讲出来。按理说我作的东西也不多呀,怎么会如此呢...看来还需要修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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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t 11:14 | 0 comments | | | Labels: Personal, Research
看来我真的是超级old fashion的一个人呀...
我欣赏的全都是这种古董一样的生活方式...有点无语
以下为转载
姐弟恋人隐居深山半个世纪:毛主席可好?(图)
2006-01-17 01:40:47 来源: 重庆晚报(重庆) 收藏此页 网友评论 2818 条
核心提示
他6岁时,16岁的她成了别人的新娘,新娘惊鸿一瞥令男儿情窦初开;他16岁时,26岁的她不幸丧夫守寡,孤儿寡母令血性小伙不胜爱怜;19岁时,为避闲言碎语,他毅然和她逃至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在峭壁上开凿出6000级石梯,徒手营造他和她的爱情家园……
江津南部中山镇往南30多公里,是数万亩连绵起伏、人迹罕至的深山,这里紧邻四面山,是渝、川、黔三省市交汇处。深山中有一座叫半坡头的高山,山顶海拔1500米,夏天与外界温差在8度左右。
探险队深山惊遇“野人”
“野人”问:毛主席可好?
2001年中秋,渝北鸳鸯镇一队户外旅行者前往四面山附近原始森林探险,在深山老林里走了两天两夜不见一人。
这天,探险队准备攀爬半坡头,发现竟有条人工修筑的石梯通向山顶,石梯上有新鲜的打凿痕迹,撒有新鲜的泥沙,却不见人。两小时后,队员们来到山顶,四周一片寂静,突然,密林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探险队中一程姓队员回忆:“我们以为是野兽,吓得不敢动。”不一会,只见一男一女两个野人背着柴火从林中钻出来。“仔细一看,又不像野人,他们都很老了,分明是人的模样,穿着老式蓝布衫。”
得知队员们来自重庆城,二人问了句:“毛主席他老人家身体可还好?”看到队员们拍照的闪光灯,女“野人”吓得直往男“野人”身后躲:“你那个恁亮,杀人血脉,不要整了。”
原来,两位老人不是野人,是山下高滩村村民,女的叫徐朝清,男的叫刘国江。50年前,19岁的刘国江和比他大10岁的寡妇徐朝清相爱,招来村民闲言碎语。为了那份不染尘垢的爱情,两人携手私奔至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远离一切现代文明,过着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为让爱人出行安全,刘国江在悬崖峭壁上凿下石梯,一凿就是半个世纪,共凿了6000多级。
探险队将这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带下山,并给石梯命名为爱情天梯。从此,不断有人上山探望这对隐居深山半世纪的恩爱夫妻。
峭壁上6000级石梯
打造出一段生死别恋
11日中午,记者前往半坡头探访这对传说中的深山“野人”。中山镇场镇往四面山方向10多公里处有个叫长乐村的集市,过了这个集市,采访车沿着飞龙河畔在山沟里行进20多公里,没见到一个人。
大佛菩萨庙座落在河边,这里,任何交通工具都毫无用武之地。庙旁,一座七八米长的独木桥搭在飞龙河上,河对面便是半坡头山脚。
跨过这座被当地村民称为大木桥的独木桥,是片桫椤林。行走在松软的枯枝败叶铺成的小道上,身边是缓缓流动的云雾,桫椤树不时伸出枝叶,挡住去路。林间间或露出褐红色的岩层,这是属距今至少六千万年的丹霞地貌。
穿过桫椤林,眼前就是上山的石梯。路越来越难走,到后来,需手脚并用才行。有的地方是松木搭的桥,走在桥上,头上脚下全是翻滚的云海,感觉像在天上。大多数石梯建在悬崖峭壁上,路面不足一尺宽。有几处几乎是90度的垂直峭壁,行进时,上面的台阶快碰着鼻子。这些石梯硬生生嵌在巨石里,云雾中,竖直向上延伸。
天梯右边是令人望而生畏的万丈深渊,幸好左边峭壁上有人工凿出的一个个小坑,可以借力,石梯上也有凿子新凿的痕迹,撒满防滑的泥沙。同行的中山镇文化站站长刘栋林说,峭壁上的小坑叫手掰窝,这些都是细心的刘国江凿弄的。
两小时后,终于爬上半坡头山顶,粗略一数,竟爬了6000多级石梯。回望来路,刚才那些云雾已被抛在脚下,眼前一片丹霞流云,可看到万顷云海之上的座座山头,如临仙境。
“到了!”刘栋林说。密林深处传出一连串狗叫、鸡鸣。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菜地围着一幢低矮的土墙屋,一道山泉从屋前流过,屋顶上炊烟袅袅。一位老婆婆坐在屋前缝衣服,一位老大爷在地坝砍柴,一只大黄狗警觉地在屋前转来转去,一群鸡则悠闲地在菜地散步。若非亲眼所见,实在无法想像深山中居然会有如此仙境般的人间景象。
“小伙子,有客来了!”发现有外人闯入,老婆婆招呼老伴迎客。
山里至今没通电,大白天屋里也一片漆黑,借着煤油灯,隐约能看见有三间房屋。屋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自制桌椅板凳和木床,粗糙但结实,桌上一本发黄的毛主席语录特别显眼。
二人满脸沟壑纵横,牙齿掉得一颗不剩,但精神很好,互称“小伙子”和“老妈子”时,语气竟有些嗲。他们都穿着洗得发白的卡基布(老式蓝布衫),裹着厚厚的头巾,头巾边露出几缕青丝。
之前就听说徐朝清年轻时是大美人,记者不由多看了几眼:清瘦的脸庞嵌着一双大大的黑眸,满脸皱纹和松驰的皮肤掩饰不住昔日的风韵。
和两位老人交谈很困难,他们听不太懂山外的话,不知道江泽民,不知道邓小平,不懂什么叫接触,不懂什么叫谈恋爱,只知道“两口子要团结、讲情义。”采访中,文化站的刘栋林不停地翻译,记者才能听懂这段旷世情缘。
说起往事,徐朝清一脸羞涩。“笑人得很!我13岁欢喜(指定亲),16岁交待(指嫁人)。”言谈中,她悄悄和她的“小伙子”对望了一眼,两人眼里尽是柔情。
美丽新娘惊醒6岁童
发誓要找徐姑姑那样的人
1942年6月的一天,邻村一位美丽的姑娘嫁到长乐乡(现长乐村)高滩村吴家,住在村口的刘国江和一群小伙伴一路追着花轿来到吴家。
几天前,刘国江磕断了门牙。山里习俗,掉了门牙的孩子只要被新娘子在嘴里摸一下,新牙就会长出来,于是,刘国江比别的孩子更想见到这位新娘子。
在长辈带领下,小国江低着头来到轿子前。当一只兰花般的手从轿前的布帘边伸出,轻轻放到他的嘴里时,小国江忍不住流了滴口水,他紧张地一吮,却咬住了新娘子的手。新娘子用另一只手掀开布帘,小国江仰头发现,仙女般的新娘子正含嗔带怒盯着自己!轿子走远了,小国江还站在原地发呆……
“发啥子癫,你长大了也要找个这样的漂亮媳妇。”一旁的大嫂大妈开玩笑。
之后,村里人时常开玩笑问刘,长大后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刘就会很认真地说:“像徐姑姑那样的人儿!”
这个新娘子就是徐朝清,她从此印在了刘国江心中。但刘国江胆子小,路上碰见总是低头站在路边,悄悄用眼角余光看她走过,自己才敢动步。伴随着这样的偷看,刘国江成长为一个帅小伙。
“那时小,没得那些意思,只觉得她尊贵,我看她一眼就会脏了她。”回忆往事,69岁的刘国江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尊贵偶像不幸守寡
19岁小伙偕心上人私奔
10年后,徐朝清丈夫患急性脑膜炎去世,她一下子成了寡妇,独自带着4个孩子,最大的9岁,最小的才1岁。
“娃儿恁多,老人不管,还说我克夫,苦啊!”说起往事,徐朝清眼里泪花直闪:“没得吃的,我就背起娃儿到山上捡火碳子(一种野生菌)吃,啥子作料都没得,3分钱一斤的盐都买不起。我就编草鞋卖钱,一双可以卖5分钱……”
这一切,适年16岁的刘国江都看在眼里,他想帮她,但怕被拒绝,又怕被人笑话,再说,他也不知从何帮起。
一个傍晚,徐朝清背着最小的孩子到村东的飞龙河去打水,不小心掉进河里。刘国江家就在河边,他闻讯赶到,跳进河里救起了徐朝清母子,这也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徐朝清。
之后,刘国江常常主动上门帮徐朝清做些体力活:担水劈柴,照应家务。一晃4年,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些别样的东西。闲话很快传遍整个村子,不断有人找到刘国江,叫他不要为一个寡妇耽搁自己的终身大事,吴家婆婆更是不高兴。也有不少姑娘向他示爱,刘国江理都不理。
1956年8月的一天,刘国江在街上碰到徐朝清,他上前搭话,徐朝清却丢下句:“寡妇门前是非多。”当晚,他悄悄走进徐朝清家,明确告诉她:“我要娶你!”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10岁的汉子,再望望自己4个孩子,徐朝清边哭边摇头。刘国江急了,一把抱住她:“真的!”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发现徐朝清和她4个孩子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19岁的刘国江。
“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到了这里,这个地方我以前打柴来过,知道有两间没人住的茅草屋。”说起当时的勇气,刘国江至今得意。
与野兽争食相伴
深山中他们养大7个孩子
从此,和刘国江、徐朝清相伴的,就只有孩子及蓝天白云、大山荒坡、古树野猴,但没有闲言碎语。
带去的粮食很快吃完,刘国江就到河里去捕鱼,徐朝清则去挖野菜。他们在山林里摘野核桃、野枣,把木浆树叶摘下晒干,磨成面粉,以备荒饥。一天,刘国江在树上发现了一个蜂窝,他受了启发,开始自己养蜜蜂,酿蜂蜜卖钱,一直到现在。
他们还在房前屋后开辟了几块菜园,分别种上土豆、红薯、玉米。可一天夜里,一群猴子将即将成熟的玉米偷了个精光。
1957年6月,一场暴雨将他们居住的茅草屋屋顶冲垮,刘国江只得牵着徐朝清和孩子来到山梁上最高的一个岩洞,那儿成了他们临时的家。
最让他们恐惧的不是狂风暴雨,而是山里的野兽。“很多个晚上我都听到老虎在叫,声音好大,地都在抖。”说起老虎,徐朝清至今仍一脸惧色。那晚,她在岩洞里哭着对丈夫说:“我好想有间瓦房住”。
刘国江什么也没说,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全家到两公里外的山坳里背泥巴烧瓦。一家人背泥巴背了一年,刘国江用石头砌了个窑子自己烧,又烧了一年,才烧齐所需的瓦。
“这些瓦就是那时烧的。”刘国江指着屋顶的瓦得意地说。记者还在地坝上发现一个用竹子做的竹夹,一打就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这是撵猴子用的。“这几年没听到老虎叫了,可常有猴子来偷粮食,昨天还来了只老鹰,把一个正在生蛋的母鸡叼走了。我不敢打,听说打了要遭枪毙。”
“从山下带来的最小一个孩子5岁时掉进粪坑死了,我们后来又生了4个孩子,都是‘小伙子’接的生。1963年生老三刘明生时,我吃掉了家里最后两个鸡蛋。第二天,我趁他出去打野兔,悄悄上山挖野菜,他回来吓惨了。”用大山里的野菜和兽肉,徐朝清和刘国江将7个孩子拉扯成人,现在曾孙都有了。
他们有时也会下山,走4个多小时到最近的长乐集市买猪仔、买修路用的铁钎、送孩子到高滩小学念书……
为爱凿路半个世纪
愣头青修成了白发翁
半坡头在高滩村背后的深山中,和村上原本只有一条荆棘丛生的小路相连,当年他们就是由这条路上的山。
怕老伴出行摔跟斗,刘国江从上山那年起,便开始在崎岖的山崖和千年古藤间一凿一凿地开造他们的爱情天梯。
每到农闲,刘国江就拿着铁钎榔头、带着几个煮熟的洋芋一早出门。先在顽石上打洞,然后站上去,在绝壁上用泥土、木头或石板筑阶梯。饿了,啃几个洋芋;渴了,喝几口山泉。
现在刘国江已经由小伙子变成了老头子,铁钎凿烂20多根,青山白云间,他奋力打凿,修了半个世纪的山路。
记者突然感到,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对爱情的诠释,在这条爱情天梯前,显得那么苍白与空洞。
“我心疼,可他总是说,路修好了,我出山就方便了。其实,我一辈子也没出山几次。”摸着老伴手上的老茧,徐朝清眼里流出了泪水。
“我还能动!”刘国江伸手为老伴擦去泪水。两人旁若无人地互相心疼着,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似乎忘了有外人在场。
“家务事怎么分工?”记者极不情愿打断他们。“我不会让她干重活,她年纪比我大,洗脚水都是我给她打。”刘国江说。
“我们两个一天也分不开。”徐朝清说,50年来,刘国江从来没将她一人留在家里过夜。他们从没到过江津县城,就算中山镇,刘国江也只去过几次。
不管谁有事出山,另一个准会在天黑前来到山下的独木桥等候,等心爱的人一起爬上爱情天梯回家——桥那头便是凡人的世界,他们没事从不过桥。
坐了一会,徐朝清非要请记者吃饭,说才杀了过年猪。酒菜很快弄好,但家里只有两个酒杯,便用碟子代替。酒过三旬,刘国江突发兴致要唱山歌。“年轻时经常唱,现在老了,没事也和老妈子在家吼两句。”
黄腔白调,徐朝清和刘国江开始合唱《十七望郎》:
初一早起噻去望郎
我郎得病睡牙床
衣兜兜米去望郎
左手牵郎郎不应
右手牵郎郎不尝
我又问郎想哪样吃
郎答应:百般美味都不想
只想握手到天亮
初二说噻去望郎
……
恩爱夫妻最后心愿
百年之后合葬大山中
半个世纪过去了,二老的结婚证早已被虫蛀烂,当年的闲言碎语也烟消云散,但二老仍不愿下山。村里一名叫邹家明的长者告诉记者:“恁多年了,没人说啥子了。当年别人说三道四,他们就不晓得跑到哪去了,前几年才听说在半坡头上,那山恁高,又有老虎,我都没去过。”
二老的女儿们早已嫁出大山,儿子们也出山当了倒插门女婿。因为儿女在山外,老两口近年来与外界接触多了些,但他们仍不喜欢外面的世界。住在山脚下的三儿刘明生有空就会上山帮父母干点力气活。“我多次让他们下山住,可他们说习惯了山上的生活。”
“她年纪大点,我能照顾她多久就多久。”刘国江说,他们二人约好,谁先走了,另一个就将其葬在山上,然后下山和儿子住,死后要运上山和老伴合葬。“娃儿大了,除了对方,没得啥放不下的,死了能一起葬在这山上就行。”
结果今天又了后续的新闻:
我其实有时候会有一种淡淡的悲观:死亡可能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解脱。不知道是否正式因为有这个“终点”的存在,才给了人坚持的勇气。
以前在丸子猫猫那里看到过一句话“如果生命只有一场恋爱那么长,你要不要享受婚姻的责任?如果生命是一场排演好的舞台剧,你舍不舍得把未来交给别人安排?如果生命是听的见倒数的短暂时光,你愿不愿意牵一个人的手终老?”,挺有意思的问题,但是如果事情完全倒过来呢?如果生命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旅途,又有几个人真的敢说“永远”呢?
以下为转载
姐弟恋人隐居深山半个世纪 男主人公病逝(图)
2007-12-14 03:55:10 来源: 重庆晚报社(重庆) 网友评论 5517 条 点击查看
核心提示:前天下午,中国当代十大经典爱情故事“爱情天梯”男主人公刘国江病逝。老伴悲痛不已:“今后我一个人怎么办”。刘国江和比他大10岁的寡妇徐朝清私奔隐居深山半个世纪,为让爱人出行安全,他在悬崖峭壁上凿出6000多级“爱情天梯”,他们的故事在全国引起轰动。
重庆晚报12月14日报道 前天下午,享誉海内外的重庆江津中山古镇“爱情天梯”男主人公刘国江病逝,享年72岁。老伴徐朝清悲痛不已。她称,无法承受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不知道今后一个人该怎么办。
五十多年前,江津中山古镇高滩村村民刘国江和比他大10岁的寡妇徐朝清相爱,遭来村民闲言碎语。他们携手私奔到与世隔绝的深山,过着近似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靠野菜和双手养大7个孩子,互称“小伙子”和“老妈子”。虽然“老妈子”一辈子也没下过几次山,但为让爱人出行安全,“小伙子”一辈子忙着在悬崖峭壁上凿石梯通向外界,一凿就是半个世纪,从小伙子凿成老头子,凿出6000多级“爱情天梯”。
2006年,这个故事经本报报道后,在全国引起轰动。来自国内外百余家媒体和不少游客蜂拥中山古镇,攀爬“爱情天梯”,探望这对老妻少夫。当地政府更是以此开始打造爱情天梯旅游景点。刘国江、徐朝清夫妇曾被评为2006年度感动重庆十大人物,他们的爱情也被评为中国当代十大经典爱情故事,还有人拟将其拍成电影。
据了解,刘国江因脑血管破裂病逝。本月7日凌晨3时许,刘国江像往常一样起床去地里看庄稼,约一个小时后,他回到家,突然瘫倒在地。12日下午4时40分,刘国江在儿子家里闭上了眼睛。刘国江病逝后,前来悼念的乡亲络绎不绝,当地政府主要领导也连夜前往悼念。
自从老伴摔倒后,徐朝清就几乎不吃不喝。老伴去世后,她一直以泪洗面,反复说不知道今后一个人该怎么办。她说,待自己去后,要和老伴刘国江一起葬在“爱情天梯”的尽头。
“我们要为他们的‘爱情天梯’建一个爱情博物馆,派专人看护。”中山镇党委书记程纵挺说,他们将让6000级爱情天梯维持原样,并修建防护栏。刘国江和徐朝清居住了半个世纪的小屋就是爱情博物馆,也将保持原样。博物馆里,将陈列着见证这对绝世恋人的所有物品,包括刘国江用过打凿“爱情天梯”的钢钎、铁锤、用了半个世纪的煤油灯、发黄的毛主席语录、本报关于“爱情天梯”的报道……
当地政府还透露,刘国江的葬礼在本月18日举行。
整整一天了,82岁的徐朝清几乎没挪动过身子,静得如同雕塑。她一直木讷地坐在“小伙子”的遗体旁,哀怨地凝视着面前那具黑木棺材。里面,装着那个曾承诺要陪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的爱人。对徐朝清来说,老伴走后这一天,比她和“小伙子”在山里隐居的半个世纪都要长。
昨天的江津中山古镇长乐村,那座叫半坡头的山脚下,那6000级“爱情天梯”的起点处,空气依然清新,流水依然清澈,桫椤林依然茂盛,空旷的山谷将凄婉的哀乐尾音拉得很长很长……
“小伙子”刘国江的灵堂就设在三儿子刘明生家里。“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低沉的旋律中,徐朝清不停重复这句话。
没人能回答她,徐朝清也不需要别人回答——“小伙子”的去世,带走了她的一切,甚至6000级“爱情天梯”于她,都已无意义。
徐朝清不时把脸贴在棺木上,用手抚了又抚。淌下的泪还挂在腮边,新的泪,又溢出眼角。
“你走了,今后我一个人怎么办”
“要是不摔那个跟头……”徐朝清喃喃道。
7日凌晨3时许,刘国江像往常一样起床去地里看庄稼——猴子、野猪等动物常常半夜来糟蹋——约一个小时后,刘国江回到家,刚在床头坐下,突然栽倒下去!
“小伙子,啷个了?快起来!”徐朝清惊慌扑上去,拼命摇动老伴。刘国江毫无声息。
“刘三(指三儿子刘明生),快来,你老汉不行了!”黑暗中,徐朝清冲到半坡山顶,也是“爱情天梯”最顶端,对着山下凄厉地喊,全不顾住在山脚的儿子能否听到。山间,只有她自己带着哭腔的回音,和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
徐朝清又踉跄着跑回屋,奋力将体重是自己近两倍的老伴扛上床,盖上铺盖——海拔1500米的山顶半夜很冷。
“下山找儿子。”这是徐朝清惟一能想起要做的。她拿起电筒,在夜雨中冲下山去。
和“小伙子”上山半个世纪以来,这是徐朝清第一次将老伴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走这6000级天梯——“都是他牵着我的手,扶我下山。要不,他下山办事,我在家里等他。他从不放心我一个人走山路。”徐朝清对记者说,但她的眼光依旧定格在那具黑木棺材上。这一次,在这个雨夜,徐朝清终于独自下山——她要救老伴!
雨夜里,湿滑的天梯上,徐朝清第一次嫌这6000级要走这么久。她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爬起来……5时许,她终于擂开儿子的房门。
“我吓呆了。万万想不到妈妈半夜三更会一个人下山,还蓬头垢面的,浑身裹满了泥。”刘明生说,他当时差点没认出自己的亲娘。
刘明生叫上妻子陈洪治和家里所有人,飞奔上山。“母亲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山,但她的肩、背和腰已经摔伤了。我们没准她跟来。”
天未亮,刘明生等人已赶到山顶。此时,刘国江已无法开口说话。“我们准备抬他下山时,他艰难地举起手,颤抖着指了指橱柜上的全国十大经典爱情证书,和一日本友人为他和妈妈画的像。”刘明生明白,父亲是要他将这些东西一起带下山——那都是父母绝世爱情的见证。
“抬着父亲下山后,老远,就看到冷风中,母亲抱着双肩,站在院坝上,向山上张望。天刚亮,我们就把医生请到了家里。”刘明生说。
医生诊断,刘国江是脑血管破裂,导致脑淤血。
“你说了要照顾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的,啷个就先倒了。今后我一个人怎么办?”这是徐朝清那天对“小伙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你说要带我坐飞机火车,你说话不算话”
此后6天里,刘国江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我们说什么,他能听懂。”刘明生说,父亲临走前几天,母亲一直守在他身边,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6天里,刘国江能做的,只是让“老妈子”拉着自己的手,听她回忆半个世纪以来,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的生活。
每当看到那些带下山来的证书、画像,躺在床上的刘国江就会眼神发亮。那幅画像,是今年3月,一位日本友人专程上山看他们时带去的。“我在网上看到你们的爱情故事,太感人了,这是我在日本凭感觉为你们画的年轻时的画像。”当时,听了翻译的话,徐朝清笑着说:“不像,不像。”但此刻,徐朝清却笑不出来:“我说不像,‘小伙子’一个劲劝我‘收下嘛,别人一个心意’。”
两年来,很多素不相识的人上山看他们,也给这对与世隔绝的恋人带去很多山外的东西。一开始,他们害怕,也不习惯“凡人”打扰他们。在经历了惶恐、逃避、好奇之后,已能坦然尝试接受外面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因凡人的打扰而变得逐渐“文明”起来。不变的依旧是那份质朴,那份不染尘垢的爱情以及那条“爱情天梯”。
“我们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政府给我们送来电视,你还没看够,却要丢下我走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徐朝清的语气幽怨:经典爱情故事颁奖时,你去过湖南,还坐过飞机。重庆十大感动人物,你又去了重庆,见过那么大的场面。每次,你都说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去。你说过哪天要带我坐飞机,坐火车。你还说你身体比我好,比我年轻,要给我送终。你说话不算话……徐朝清旁若无人地对着棺材埋怨“小伙子”,语气中,带着往常惯有的嗲声。
12日那天下午,刘国江突然有些烦躁,他用颤抖的手指示意“老妈子”将证书和画像放到他身边。“我给他拿来了,他还在那儿指。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是一把放在墙角的铁锤。”徐朝清突然明白了,她将铁锤拿来,又找来一根铁钎,放在老伴身边,刘国江终于安静下来。
当天下午4时40分,刘国江在儿子家里永远闭上了眼睛。身边,放着最能见证他们绝世爱情的物品。
“父亲去世时,他们俩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拖了好久都没拖开。”刘明生说不下去了。
“你走了,谁来陪我唱《十七望郎》”
“我们两个一天也分不开”,记者想起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刘国江夫妻时,他们说的话。但现在,这个经典的爱情故事却残酷地出现了“断层”。徐朝清说,“小伙子”的去世,带走了她的一切。她不知如何应对今后的生活。
刘明生说,他们会把刘国江葬在山顶,“爱情天梯”的尽头,再接妈妈在自己家住下。但徐朝清不高兴了:“不行,你爸葬在哪,我就要住在哪。我要一直陪在他身边。没有我,他也会不习惯的。”
“你走了,哪个叫我‘老妈子’,哪个来陪我唱《十七望郎》?”记者离开时,徐朝清仍趴在黑色棺材上,和“小伙子”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凄婉的哀乐中,徐朝清又哽咽着,轻声唱起那首她以前和老伴最喜欢唱的山歌——《十七望郎》
初一早起噻去望郎
我郎得病睡牙床
衣兜兜米去望郎
左手牵郎郎不应
右手牵郎郎不尝
我又问郎想哪样吃
郎答应:百般美味都不想
只想握手到天亮
初二说噻去望郎
……
“小伙子”走了,但“爱情天梯”还在,爱还在,爱情亘古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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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en.f1-live.com/f1/en/headlines/news/detail/071211182647.shtml#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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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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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听说Gmail有了新功能: Colorful Label 和 AIM支持
可惜这些新功能都只在英文版提供,为了赶时髦,只好切到英文界面了(表鄙视我,一直用中文)尝试了一下,彩色标签是个不错的东西,虽然在我这种把label当作folder用的土鳖方式下面,这个东西发挥不出太大作用。但是可以想象,如果应用得当,这个会是一向非常有用的功能
至于AIM,倒是没发现有什么用,我貌似从来不认识有人在用这个化石级的messenger。但是一查之下,居然发现还有一些别的“新”功能(可能已经不是那么新了,只是我刚发现而已^_^),比如20M的附件支持,还有gtalk的group功能-----这个功能我只在gmail上找到,最新版的gtalk上没有发现选项在哪里,不知道是我老眼昏花还是google暂时还没做。
有这么多好功能,当然是义无反顾的刚语言设置了。可惜麻烦还没完:英文下面的广告好像比中文下面要难过滤一些,总之是折腾了半天没搞定。不过也由此因祸得福,发现了下面的东东:
http://userstyles.org/styles/4211
不错,不但cut掉了广告,而且界面也作了相应的调整,还加了不少小属性-----比如hover时候的高亮啥的:)
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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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t 11:56 | 0 comments | | | Labels: Network
这个世界真是有意思,就在我痛苦挣扎的时候
Google居然在掏几十亿美金在抢频段-----最最讽刺的事情在于-----这两件事情其实毫无关系:)
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想起来挺搞笑的,一些彼此毫不相关的事情,就这样的,在同时发生着。人的自我意识里面,都会把自己放在世界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与自己发生联系的-----所谓唯心的观点,在卡通片里面一般用这样的方式表述“一切是因为我而存在的”-----托福阅读说,人的本能还真是这样的,认为一切能被自己看到的东西才是存在的,那些看不到的东西,其实并不存在,或者更极端一点的说法“物体在离开我的视线的一刹那,也就消失了”。用这样的表述当然让人有种幼稚的感觉,不过其实所谓的赛先生,也是一个这样的人,区别可能是在于赛先生稍稍的扩大了“我”的概念,一般来说,认为是扩大到整个“人类”(不过其实这个“我”的具体覆盖范围,是个相当有意思的话题,一会儿我们倒过来说),也就是说,所有能被“人类感觉到的,观测到的事物才是存在的”,其他的?在赛先生的体系里面就是一个Undefined(基本可以认为是垃圾的代名词),说白了,所谓的“自然哲学”,“唯物”,也就仅仅只是一种更大范围的“唯心”而已。
关于这个扩大的“自我”的概念,庸俗化的例子:一个小孩信誓旦旦的告诉你他看见鬼了(或者来个炫点的:磁单极子。其实名字永远只是代号,这两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区别),这基本上必然不被人当真。也就是会说,这个可怜的孩子,其实是被实际上的排挤在赛先生的"自我"以外的。如果说这是因为他的一个观测没有代表性而不被采信,那么我们来看看诸多古代文明的神话传说(当然,也包括非洲土著部落里面的种种诡异的故事),又有多少被认真的对待了? 这又是什么原因呢?不可避免的,赛先生为了挽救自己,在这里必须要把人分作三六九等了,于是诞生了“智能”的概念。
以上的意思可能还可以被认为是一些dirty detail,是些细枝末节的俗务,并非科学的本体,没有必要过多纠缠。那么我们再来一个:那只可怜的被装在盒子里面的薛定谔的猫。以及由此牵出的,一系列的量子论里面的关于“测量”的辩论------测量的本质是什么? 测量的本质是一种被赛先生所承认了“认知”的过程。于是我们注意到一个问题:作为赛先生的存在论的一部分,量子论里面的"存在",一定程度上是定义在"赛先生的测量"基础上的。换言之,赛先生所定义的系统,并非完全构筑在“事实”的基础上的,而是一定程度上构架在“赛先生”自己基础上了-----有没有发现这种表述本身就已经相当唯心了。还是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件事情吧: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被当作是一种“测量”? 量子论已经回答我们了,完全由机器构成的东西貌似不具备这个能力------这是容易理解的,因为机器并没有“智能”的概念(作为一个研究Machine Intelligence的人,说出这句话来真搞笑),不被赛先生认为是“自己人”,所以是没有这个资格来为一个存在性“作证”的。那么另外一个问题来了,如果是一个小孩呢? 比如那个说见到鬼的小孩,或者一个说自己是真神转世的土著(当然,一般土著也行,其实无所谓)?能指望一向高标准严要求的赛先生能相信他们吗?我严重的怀疑这一点------当然,你可以说“我可以制造一台设备嘛,来让这种测量变得非常直观,最笨的人也能准确的进行”。但是要注意,我也总可以找到一个更弱的对象,一个白痴,一个婴儿,或者一只猫。要注意,我们提到过,机器自身是不具有“智能”的,而前面提到的若干生物,也不具有能“通过Sci认证”的智能,难道我们可以指望通过两个0(或者无穷多个0累加出一个1来吗)-----如果真的可以那样做,那么似乎总可以制造出具有智能的机器或者系统-----坏句话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居然还有个Sci以外的“智能组织”存在,它完全由那些复杂的非生物系统而构成(于是与Sci无交集)。进而,更多尴尬的问题出现:那么这个YetAnotherIntelligence(YAI)的“观测”又是否会决定量子论所提到的那些问题呢?如果是,那么“我们”的地位就受到大大的动摇了----比当年的地心说来的更为本质。如果不是,那也就只能说明这些YAI其实是处在一个我们观测不到的地方(平行的宇宙?)总之,麻烦
哈哈,扯远了
人总之容易在两者之间摇摆,小时候每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唯心,然后被改造到鉴定的唯物。于是又是柳生老前辈的那句话:一定要这样的想法是一种毛病,一定要把这种毛病改过来的想法,也是一种毛病:)
以下转载自http://blog.wired.com/business/2007/12/700-mhz-applica.html
If you plan on getting some of that sweet 700 MHz the government is auctioning off on January 24, you now have less than six hours to get your application into the FCC. At this point, we know for sure Google will be bidding alone on the highly prized "C block" with its reserve price of $4.6 billion. Other telecom giants like Verizon and AT&T are also expected to bid on the open access portion of the spectrum, although neither company has confirmed this intent. In October, AT&T quietly paid $2.5 billion in cash to buy spectrum from Aloha Partners, the largest owner of 700-MHz spectrum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 company's CEO Randall Stephenson later confirmed that the iPhone is driving the company's interest in 700 MHz spectrum.
Conversely, most major cable operators seem to be shying away from 700 MHz, despite their rumored interest in "quadruple-play" bundles, or high-speed data, telephony, TV, and wireless. On Monday, both Time Warner Cable and Comcast confirmed they will not bid in next year's auction.
Specifically, Time Warner Cable CEO Glenn Britt told attendees of the UBS Global Media Week and Communications Conference on Monday that "we are not going to be in this particular auction."
While auction applications are due on Monday at 6 p.m. (EST), an official list of bidders likely won't be released for another week or two, according to sources familiar with the bidding procedures. Sometime between now and December 28 -- which is the date when all qualifying bidders will need to submit their upfront payments -- the FCC will make this list public. At that point, we'll not only get an official list of the bidding companies, but also whether their applications are complete or need appending. As opposed to previous FCC wireless auctions, the 700 MHz auction is set to be anonymous, so this list many not include how much money each company is putting up, or even what portion of the spectrum they plan to bid on, according to the FCC.
During the last wireless auction (Auction 66, Advanced Wireless Services), the FCC released its status notice 18 days after the application due date. If the government agency follows precedent, we should see a list by the 21st of December. Due to the impending holidays, and because the FCC will want to allow adequate time for companies with incomplete applications to amend them, that date may be sooner. For a complete overview of how the auction will proceed, as well as its myriad implications to the wireless landscape, see our recent 700 MHz F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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